人心要向善。二管子平时也是对刘姨的前夫不好,刘姨的前夫绝对不会帮忙。事情发展到现在,二管有没有理?说有理也行,说没有理也说得通。因为是刘姨称打了桂花。
给前夫的电话里,刘姨说:“以后我让老管加倍还给你行吗?都这些年了,你说还有什么隔阂呀?我跟老管这都好多少年了,你也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不是,你......”
“我现在手里没有钱。我回头肯定加倍还给你好吗?你过来给交个住院费呗。”
“多少钱呢?”
“你先交三万吧。”
“俏丽娃!我他妈是上辈子欠你的。”
“你跟老管都是兄弟,你说那话干什么呀?哎呀,你说我求谁去?”
老管因为刘姨的事,跟刘姨的前夫不怎么接触。但是二管觉得挺过意不去的,时不时接济一点。要是有人欺负刘姨的前夫,二管也帮出头。
接到刘姨的电话,前夫满心不高兴,但是还是过来交了三万块钱医药费。
三天后,老管和二管才醒了过来。老管毕竟岁数大了,醒来之后说不了话。二管能说了话。大夫问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我现在感觉我眼睛看不清东西。”
“你现在是颅内有淤血压迫神经。你别着急,你这就得慢慢去治疗了。”
但是这个不是二管关心的事,二管跟大夫借了电话,把电话打给了加代。“代哥啊。”
“谁你是?”
“我是二管。”
“哎哟,你说话怎么这腔调呢?没睡醒啊?”
“哥,我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啊。你差一点就见不着我了。”
加代一听,“出什么事了?干什么在鬼门关走一圈呢?”
“别提了,这事太甩了......”二管从头至尾把事说了一遍。加代一听,问:“老叔伤得怎么样?”
“我现在都见不着他。他在我隔壁病房呢。”
“行了,我过去。你在医院等着我吧。”
“给你添麻烦了。现在我跟我爸也不知道找谁了。”
“没事儿。你等着我过去吧。”
如果换第二个人,加代不会管这样的事。但是加代觉得管氏父子人挺好,硬着头皮说去。
加代叫上了马三、丁健和郭帅,一同前往朔州。几个兄弟也猜到可能是二管出事了。路上一问,加代就把事情说了一遍。马三一听,“哥,你说这事我们去了有什么用?二管他们没有理。”
“去看看呗。有理没理,他在医院躺着呢,我们能不过去看一眼去?”......
赶到病房,都已经是晚上了。加代来到老管跟前,“老叔啊?还认识人吗?我,加代。”
老管一边哼哼,一边点了点头。
加代问大夫:“大夫,这怎么回事?”
“脑袋里边有淤血,压迫神经了。他跟他儿子情况不一样,他儿子眼睛看不清东西。他这可能是压迫到说话的神经了,说不了话。”
“什么东西打的?”
“说是镐把打的。没死都算是捡了一条命。”
“哦。”加代点了点头来到了二管的病房,问:“刘姨伤的怎么样?”
“刘姨伤得重。哥,两条腿打折了,鼻梁骨粉碎性骨折,牙打掉了四颗。”
加代说:“这没有外人。管子,哥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。这事你要是让哥给你办,你就说怎么办。这事没法说理了,我们没有理。你就直接告诉我,你是想报仇,想打他。我就找个事,直接揍他。你要想要钱,我就往要钱上说。”
“哥,要钱吧。”
“行,那就要钱。你说准了是吧?”
“说准了,哥。”
加代问:“想要多少钱?”
“哥,把我们打成这样,怎么说不也得给三五百万吗?”
“你们打人家重不重?”
“说实话吗?”
“说实话。”
“一丁点不重。刘姨打的,你说能重到哪去?拿手电筒敲脑袋。就使劲打,能打成什么样?”
“行,那我知道。打你的小子你认识吗?”
“我不认识,我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。”
加代说:“那你最起码给我个电话啊,现在找谁我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说是姓陈。我没有电话。”
加代一听,“那我找谁去?”
二管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行,你养伤吧。我问问于海鹏。”加代正要转身出去。二管喊道:“哥,哥!”
“嗯?”加代一回头。
二管说:“哥,我想起来了,阿sir知道。那天阿sir跟他一起来我的,先把我带到阿sir公司,然后让他带走了。”
“啊。队长叫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长什么样?”
“个子挺高,其他不记得了。”
“行,我去问问。你养伤吧。要不要留两个人照顾你?”
“不是还有个事没说完呢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哥,大破车、双眼皮、大屁股在阿sir公司没放出来呢,估计进看看了。好几天没露面,正常给我打这样,他们应该来照顾我呀,肯定是给抓进去了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躺着吧。”走出病房,加代把电话打给了于海鹏,“鹏哥啊。”
“哎,代弟。”
加代说:“求你办点事啊。”
“说,办什么事?”
“我人到朔州了。二管,老管......”加代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于海鹏一听,“哎呦,我艹。谁打的?”
“我不知道谁打的。现在我想去阿sir公司去问问。”
于海鹏问:“你着急吗?”
“我......你不在朔州吧?”
于海鹏说:“我上珠海办来事了。我这边明天下午有个会议,开完会把投资一个多亿购买的门面合同签了。这样吧,你等我明天我签完合同,我就往回赶,后天能到朔州。你在朔州等两天,先别着急办这事。”
“哦,这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