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舅一听,“怎么又跑这边来了,干什么呀?”

“我一个兄弟出点事,过来帮帮他。你方便不?方便的话,过来溜达一圈。”

“我没在北海呀。”

加代一听,“四舅,你怎么也玩这个了?”
“我真没在这边,我回东北了,我回东北待两天,我这回来能有半个多月了。你要是着急,我这就飞回去。”

“那你这一个人没有啊?”

江湖夜色10:乔巴想出奇招-风君小屋帮我吧

“老宏他们几个都跟我回来了,我说都上东北度假去吧,我领他们现在在铁岭这边吃饭呢。”

“你这事搞的……”

“不是,我回去一趟呗。我沈阳买机票我回去”

“不不不,那拉倒吧。”

四舅说:“我回去,我晚上就能到。”

“不不不,别折腾了,你度假吧。”

“事大吗?”

“事不大,我都能解决。”

“那好嘞。”

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老海,“海哥,你得给大头哥打个电话呀。”

“怎么了,有什么事?”

加代把事情告诉了老海。老海一听,“我也去呗。”

“你还来呀?”

“我过去,我过去。我给老楚打个电话,他正好在那边呢。”

刚放下电话,楚大头的电话就过来了,约在乔巴公司见面,老海也往南宁来了,人越聚越多了。代哥再三嘱咐老海,千万别带多人了。老海也答应了,带了十个人过来。等老楚到了,双方寒暄几句,加代问:“楚哥,你知道这人吗?”

老楚想了想,说:“代弟,我说实话,这大柱二柱我没听过。不对啊,他说他干爹叫什么名,没跟你提吗?”

加代看着乔巴,乔巴想了想,说:“他跟我提了,我没记住。”

“你看你得记着点啊。电话号有没有啊?”

“有,但是我打不过去。”

大头说:“电话号给我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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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巴把电话号给了大头。大头试着打了一下,“这什么号啊?没人接。”

加代看着大头,说:“楚哥,在你的地盘,你得给拿主意啊。这事你看怎么办?”

大头说:“那就等着呗,联系不上他,等他联系我们呗。等他打电话,我来接。”

“那也行。”

等到晚上,大家也吃饱喝足了,谁也不走,就在公司对付一下,老海领着十来个人也到了,大家就等着老平电话过来。

夜里十一点多,乔巴的电话响了,拿起来一看不是昨天晚上的号,但是基本上判断就是老平。乔巴说:“楚哥,应该是这个。”

“拿来我接。”

大头一接电话,“喂。”

“姓乔的,你最好出来跟我见一面。”
“打住!你是南宁人吗?你是南宁本地的吗?”

“你不是乔巴?”

“我是什么乔巴呀?我楚大头。你是谁啊?你说个痛快话,你是谁?”

“楚老板,你好啊,我老平子。”

“我艹!”老楚一摆手,“没事,我认识。”

大头对着电话说:“老瓶子,我说实话,我没想到是你。怎么回事,这边是我一个弟弟。”

“怎么回事。他没跟你说呀?我两个干儿子被他销户了。”

“这事他跟我说了,不是乔巴打的。”

“放屁。”

老楚一听,“老平,你跟我俩说话客气点。”

“不是他打的,谁打的?下面人都告诉我了,是他用短把子打的。”

大头说:“那是他底下的一个兄弟打的,而且他打你俩儿子的那个兄弟被销户了,你误会他了。”

“即使不是他,也是他让的。老楚,我告诉你,我俩在南宁相安无事,最好井水不犯河水。这事你要管,你要伸手啊?”

“老平,我都跟你这么介绍了,他是我兄弟,那你说我干什么来了?我能不伸手吗?我不管你给面不给面子,请你到此为止。你要是再动他,我可就动手找你了。我知道你是谁,我不知道是谁在找他也就罢了,现在我知道了,我能不管吗?你觉得你在南宁是我对手吗?”

“老楚,我今年六十多了,我就这两个儿子,他等于把我后半生都打没了,我就拼了这条老命,我也得要他命。姓楚的,你要敢伸手,我连你的命一块要了。”

“给你能耐了。来来来,我现在就在他的公司,你来找我吧,我在这等着你。今天晚上你要不来,我都瞧不上你。”说完,老楚把电话挂了。

加代说:“他不可能来。”

大头说:“我也知道他不可能来。那你说这话我怎么说?”

乔巴说:“哥,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。”

“说吧。”

“在你们来之前我确实没招了,因为我没有人,我就再好的办法我得有人才能施展出来。但现在人到了,哥,要不你让我安排,我觉得有把握。”

“什么把握,什么办法?”

“哥,这大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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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代摆摆手,“没事,不是外人,说吧?”

老楚把头也转过来了,说:“我听听什么计策。”

老海拽个凳子也了围过来,“我听听。都听说加代手下乔巴的脑袋最厉害。来来,我听听。”

林一听,“什么最厉害的脑袋?”

乔巴说:“哥,大柱二柱这俩小子现在在太平间,调几个兄弟过去把大柱二柱扛出来,我就不信老平不炸毛。他只要一炸毛,就漏洞百出,就有破绽,我就有十足的把握找着他,我就有必胜的把握灭了他。”

乔巴此语一出,加代和老楚惊愕了。老海说:“哎哟,我艹!兄弟,都说你狠,原来我不信呢,现在我是信了。”

乔巴说:“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他心疼这两个干儿子,因为这份心疼,才找的我。既然他憋着这股劲,那我就在他伤口上接着撒盐,我在他那个伤口上接着扎一刀,我让他疼得受不了。哥,我就绝对有办法治他。